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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限银河里的一粒微尘
于珲春厅癸卯年八月十七日凌晨有感
再遇延边已是一季之后的事了,今夜十分难熬,辗转反侧。记着上一次落笔已经有些时分,就算有些许言语试图去讲一下,也不过是草草落几笔就戛然而止了,连存稿都找不到罢了。学了小六壬,就在去完卜奎城后,此刻想起来还是有些难言的,只能草草地用物是人非来形容了。好似有那么些友人,但却只能自己再悄悄地走那么一遍...
早上瑞幸冰美,中午无糖可口,深夜RIO微醺。救赎一个暂且些许失意的青年。
此刻是公元二〇二三年四月三日约十时晚此时打开电脑去写了,还尚未躺在床上。我一直觉得我其实蛮乖的,分手后能心痛好久,哪怕是六百公里的高速也要去看一眼她,可一年除了做核酸根本不了出门。我先说句实话,我去哈尔滨了,就在去年,还去了平房区,也是去年。但是蛮无奈的,我也许可能应该差不多大抵是看不到她。但...
三月的雪 二月的人 一月的我 十三月的你
此刻是公元二〇二三年三月十四日约九时晚青岛现在还在冒着泡,在此时此刻此地,冒泡的青岛能出现在这,可能比下雪时拿个破微单出去拍照的人还荒谬。青岛荒谬,穿着单薄的风衣拍照也荒谬,你也荒谬,除我外,都很荒谬。山还是山,庙还是庙,雪还是雪,你还是你,我不是我。雪白的泡沫踊跃在雪白的桌上,雪白的窗落在雪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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